咸鱼闲啊闲

【顶级反转|4:00】塔柳

谢塔×白柳

小刀怡情~

  牧四诚总是做会着同一个梦,梦里他坐在一辆公交车上,带着一个红色的嘻哈猴耳机,手里一直攥着一把钥匙,那把钥匙他从没有见过,却下意识觉得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,梦里的他好像很焦急的想要赶往某个地方却又很迷茫,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听的有一个人对他说租金一个月一千五,梦里他好像在大骂对方是个奸商,然后一把将钥匙抢过来。

  那个梦很长很长,感觉有一生那么长,他梦到过被刘怀背叛,还有过袁晴晴的死亡,公交车将她撞了出去她的笑容被鲜血掩盖,在梦里他似乎有很多要好的朋友?他们一起做过很多事,他似乎还在和一个小女孩抢毛肚……

  当然他觉得最离谱的还是那四十多妻子,每次对于这部分的梦他都很抗拒,他总是看不清,听不清也记不住。梦醒后他总是会在床上呆坐上半天就像是遗失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,他想要看清楚他们是谁,但在醒来的那一刻梦的东西的忘的一干二净。

  谢塔买下这个出租屋的时候只想着留下一点痕迹,留下白柳存在过的痕迹,他按照记忆里的样子笨拙的一点点的装饰着这个小小的出租屋,或许是因为少了一个人,无论怎么弄得感觉空荡荡的。

  谢塔沉默的换上瘦长鬼影皮偶装躺在床上,被窝一直是冷的,就像没有白柳过后谢塔这个人一样,淡漠的,却又在挣扎着痛苦着,谢塔在闭眼之前在心里许愿道:“我有在好好的痛哭,白柳明天你能回来吗?”

  第二天谢塔睁开眼看着不断出现的痕迹茶几上的瓜子,冰箱里的可爱多,残缺的桌角,呆愣得脑子里一片空白,他冲出门看着这个新的世界不断张望着,好像被莫大的彩票砸中不知所措的孩童。

  谢塔拨打电话给异端处理局南极站,或许的因为他是一个蜥蜴,天生不懂得焦急,语气里透着平静和日常询问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区别:“你们那里有新人吗?”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甚至能平静的回答谢谢。

  他四处寻找着那个人回来了的证据,乔木私立高中、塞人小镇、鹿鸣县……所有的地方他都在询问,失望就像是一支慢性毒药,在一点点腐蚀他的心脏,旧教徒产生了怀疑,他觉得神明欺骗了他,他一遍又一遍的寻找,固执的回到乔木私立高中,每一次得到的验证都在腐蚀着“锚”。

  谢塔心想:“或许是因为我还不够痛苦吧。”他一如既往的回到出租屋在将钥匙插入门的一瞬间他愣住了,在这一刻,神明给了旧教徒回应,世界线合并带来了他朝思暮想的人,谢塔急切的推开门,蜥蜴违背了本能感到心跳加速,甚至是恐惧和犹豫,他害怕只是错觉,只是他记错了,他的神明并没有回应他的请求他依旧是一个被放逐的旧教徒。

  推开门的那一瞬间,白柳站在日光中朝谢塔微笑着询问要不要一起去吃火锅?在那一刻旧教徒抓住了他的神明并将神明拖下来,让神明沾染上他的气息,强大的占有欲让白柳感到有点力不从心,当了这么久的钥匙都快变成性冷淡了,可对于以下犯上的旧教徒却只能包容,热切的行动中和了谢塔的体温冷意,染上了神明的暖意。

  牧四诚看清楚了那个梦里的人,他对自己说:“我会一直是你的朋友。”演播厅的刘佳仪突然很想吃红豆饼了看着灯光流下了无措的泪水,木柯摇晃着酒杯对这个无趣的生活表示厌倦,渴望遇见那个让自己托付生命的人,唐二打看着审讯室忍不住的感到愧疚和亏欠,总觉得自己做过很过分的事情。

  离开的人回来了,谢塔和白柳吃着火锅看着外面暗淡路灯中缓慢飘落的细雪,享受着来自老板陆驿站给的两天“假期”,或许是这个场景很适合接吻,木柯他们到了,雪球直奔谢塔而去,打断了少儿不宜的一幕,被隐瞒的情绪在见到白柳的那一刻彻底喷涌而出,牧四诚攥着白柳的衣服捶打,大吼出了心中的酸涩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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